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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实践出真知,继续在这里待着,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好处。

也许这次就找到正确出口了呢?

仍有不少人还抱着美好的祈愿。

然而才走出门口没几步,打头的变种人脸色就变了:“我怎么感觉外边的路和刚刚不一样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我记得这个过道本来是条直线,怎么现在中间多了条路?”

“你们别自己吓自己了,这里光线这么暗,说不定是看岔了。”

话是如此,队伍里的气氛明显更紧张了。

梁易站在路口观察良久,道:“那就从中间这条路走。”

说完,他拿出涂料,在左边的墙上画下标记。以往他都是随手涂个圆圈,这回梁易想了想,又在上边打了个叉作区分。如果他们真的在绕圈,看见这个图案就知道了。

斯芬克斯的领头男人打量着附近的墙面,忽而打了个响指,示意他们上次见过的霉菌变种人过来:“你去看看。”

对方会意,一只手触及分叉路间的墙面交界线。

突然间,他的半条手臂都直接菌丝化了,像坍缩的灰白轻雾一样,融进那密实的、由岩石雕成的甬道内壁。

这项工作对变种人来说很有些难度。真菌可以侵入土壤,但岩石的密度明显要比土壤更大,更难以钻入。

男人神情严肃,身体紧贴在墙壁表面,太阳穴处青筋鼓起,不知道究竟遇见了什么困难,片刻后,连半边脑袋都消失了。

几分钟后,才又缓慢聚成人形,一脸困惑地说:“感觉不到,墙后面好像没有那种可供机关架构的空间,再远的地方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也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