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从屋内大战爆发,岑思远就充分地发挥了负鼠的本能——装死。
仿佛这样让他觉得非常有安全感。
谢松原不可置信地将负鼠从椅子上提溜起来:“……至于吗?”
他甚至从岑思远那长满灰色绒毛的脸上看出了一种凡尘俗世与我无关的安详感。
算了,晕了也好。
他火速将负鼠塞到自己的腋下,刚要抬腿离开,岑思远就又睁开了他黑曜石般精亮的眼睛,不太灵活的爪子推了推谢松原的肋下,示意他再停一停。
“等等……”
谢松原低头:“别告诉我都这样了你还打算留下。”
负鼠的脸上隐约闪过迟疑、纠结等等情绪,最后道:“把我的笔记本和野生稻都带上,那都是我的心血。”
谢松原的视线随意往桌上一扫,身后的蛇尾伸出触手,将东西都抓在掌中:“可以了吧?”
岑思远点点头,再次合眼。
“猫猫,走!”该拿的东西都拿了,谢松原抬头示意白袖赶紧摆脱那变种人。
虽然有小桃帮忙引开那些家伙,但他们迟早会回过味来,到时候再想走就难了。
然而白袖此时正和男人打得你死我活,一时半会找不到机会脱身。
茅膏菜眼见谢松原去找岑思远,转身就要袭向他,白袖径直几下助跑,跳到对方身上,举起匕首就要割断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