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次还是一事无成,什么都办不好……不用他出手,我会亲自解决你这垃圾。”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许石英感觉自己就像一株干涸的枯木。血管里的液体已被榨取到极点,变成干瘪的吸管。
压强和血液流失的痛感折磨着老鼠,让他哭成一个狼狈滑稽的泪人。
老鼠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提前买通的城门守卫向他传递关于谢松原他们已经进城的消息,他也无暇理会,成天吊着各种营业液度日。
直到前几天,他才终于稍微好转起来,逼迫自己继续处理手头上的这些事情。
此刻祝雨竹的话无疑又勾起他内心深处的恐惧,许石英发誓,他再也、再也不想经历那种非人的折磨。
许石英神情恍惚地翻身下地,忘了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里的。
他的心里已完全被如何对付谢松原、获得污染源的焦虑与急切所填满,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鼠晚间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竟然梦到了谢松原。
……
同一时间,黑市三层。
在被管理员简单询问过后,谢松原和白袖很快脱身,事不关己地回去睡觉去了。
实验室是赵松手下的科研重地,监控器二十四小时全天开放,紧密监控着公共区域的一切角落。
监控画面显示,的确是那个被老鼠上了身的倒霉鬼自己先偷偷溜进谢松原的办公室,偷了药剂,后面撞上谢松原意图逃跑,自己摔了个大马趴。
怎么看都只能用“自作自受”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