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松的身体每况愈下,底气也没以前那么足了,从前的他还能不把那些看他不爽的仇家放在心上,现在却得多加提防。
赵松眯了眯眼睛,不耐烦地粗声道:“关你屁事。你又是谁?”
对方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做到,连老鼠都做不到的事情。”
“哦?你认识老鼠?”赵松换了个方向侧头,想从这名青年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表情中又不作遮掩地显露出不屑,仿佛觉得对方的话是天方夜谭。
“你能办到,老鼠没法办到的事?比如?”赵松面色阴沉,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名手下战战兢兢地低头站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生怕赵松一个不痛快,又把怒火倾注在他身上。
站得远远的青年道:“比如,让你的情况好起来。”
闻言,赵松径直从鼻腔间发出了一声讥讽的嗤笑。
谢松原不为所动,神情也没什么变化,好似男人的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这个。”
为了打消对方的疑心,谢松原始终没有朝赵松走得多近。他话音一落,身旁的白袖就走了上来。蓬松柔软的爪子掌心中托着一个针剂似的细管状物,轻轻放在地上。
爪尖用上巧劲,把它往前推。
针剂骨碌碌地不断滚动,落到赵松脚边。
赵松没动,冲身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捡起来。
不放心的东西,他全都不会亲自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