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焰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久旱逢甘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本?来就趋向崩溃。可偏偏他们互相之间的吸引力太过契合太过融洽,他的理智偶有崩盘,回过神来怀里人早就哭成了泪人。
他直觉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谈论下去,免得刚刚恢复荤素均衡,就要被剥夺持续享用权利。
男人笑了笑,笑声低沉,放缓了态度,“要不要收拾收拾起床来找我??”
“找你干嘛?”余笙警觉。
“你们今天不是?有庆功宴?谢老?师说为了感谢消防队的配合就在消防队吃。”
“……”啊这,好像是?有这回事。
“忘了?”
“……”是?的,她忘了。
许白焰温声安慰:“没事,还来得及,你可以?再窝十分钟再起床换衣服。”
“今天外面还挺暖和,但你最好多?穿点,还是?有点小风的。晚上会降温,把围巾捎上。”
“饿了的话锅里我?煮了红枣银耳羹,可以?先垫垫。”
“要不要我?来接你?”
他鲜少?有这么多?话的时?候,虽然知道话里行间都是?对她的关?心。可两人的相处中,余笙习惯了单方面输出,如此安静听他念叨除却受宠若惊,还是?有几分不自在。
“许白焰——”
她揉了揉脸颊,轻轻唤了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