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睡够了,他应该也睡得差不多了吧?
“好疼,”她只是轻轻动了一下,膝盖很难受。
卿杭掀开被子坐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哪里疼?”
“全部,所有!”程挽月艰难地抬起一条腿,她指着膝盖上的乌青,证据确凿地控诉他昨天晚上到底有多凶残,“你看你干的好事,我都快残废了。”
卿杭眼里朦胧的睡意渐渐清醒,握住她的脚,低头亲她的小腿,“明天也不上班,全心全意伺候你。”
她故意挑刺,“怎么说的我像个母夜叉?影响你的情绪,还要影响你工作赚钱。”
他凑近吻她,含着笑的声音落进她耳朵里,“是漂亮的母夜叉。”
“你竟然敢这么说我!”
“我是说你漂亮。”
“你明明是在说我凶。”
“凶有什么用,拿着奶瓶上战场,也没什么战斗力。”
“你你你你!你还敢嘲笑我!你给我等着!”
玩闹间,她趁机问他,“卿杭,你昨晚没说出口的愿望是什么?”
昨晚,卿杭说完第一个愿望后,程挽月捂住他的嘴,让他悄悄在心里默念。
“你不是说,把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