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从四周收拢,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他进入地很慢,却更磨人,等她的身体适应外物入侵后,就没有一下是轻的。
煤球有几天很闹腾,晚上一声一声地叫。
程挽月还录下来发给卿杭听过,她现在的声音就和猫叫声很像。
有一次放学她抱怨同学给她取外号,叫她程小狗,当时卿杭就想,她明明是只猫,高傲又衿贵,时不时就用爪子挠他一下,不等伤口结痂,又会被她咬。看到伤口会想她,衣服上沾了一根毛发也会想她。
月亮挂在天上,屋檐水滴在他心头。
程挽月硬气地没有喊停,直到卿杭拆最后一枚套子,她仿佛是被他身上滚烫的热流融化成了一滩水。
床单皱得不像样,潮潮的,湿湿的,缠住脚踝后就再也不肯松开。
洗完澡才能出门,最后一次就在浴室。
她被死死钉在墙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氧气被吸干,全靠着他渡给她的一丝气息维持生机。
纠缠的呼吸熔在热气里,她站不稳,身体往下滑。
卿杭稳稳地把她捞起来,备受折磨的乳尖红得晃眼,已经经不起唇齿的蹂躏,他轻轻咬她的脖子,痛意唤醒麻木的神经,她两条腿缠紧他,里面也在夹他。
脚后跟蹭着他的尾椎骨,试图让他快点射。
射射停停几次,卿杭没那么容易射,被关在浴室里的贪婪让他每一个吻都像是要把她嚼烂了吞下去,她耗尽力气只能完全依附于他,他也还是觉得不够。
月亮不属于任何人,月光照在他身上,就是他离她最近的时候。
她被重力拽着往下坠,一点点吞没他,漂亮的天鹅颈微微仰起时,滴下的水落入他口中,下一秒又被顶得往上蹿。
以前她天天喊着减肥,每次耍赖,都故意问他是不是缺乏锻炼身体不行背不动她,或者抱不动她。
那些故意的戏弄和挑衅持续了很久,但最后赢的人总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