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杭还拿着那盒牛奶,他走了两步又重新折回去亲她,“晚上来给你做晚饭,想喝鸡汤还是番茄牛腩汤?”
“牛腩汤吧,我还想吃泡椒炒鸭肠和青椒炒鸡蛋,”程挽月帮他整理衣领,“能去参加阿渔和程遇舟的婚礼吗?我下午订机票。”
“我不能提前好几天去,只能当天或者前一天晚上。”
“那我先回去,办婚礼有特别多琐碎的事,我也帮帮忙。煤球怎么办呢?程延清可能想开车回去,他如果开车,我就不买机票了,煤球也能跟着我们。”
“不方便也没关系,我请同事帮忙照顾两天。国庆陪你去看升国旗,你这周好好睡觉。”
“嗯嗯!拜拜!快去上班吧,卿医生。”
程挽月送走卿杭就去厨房做手抓饼,她加了两个蛋,配了杯咖啡才去敲程延清的房门。
他也没睡着。
看着程挽月双手端着盘子,嘴角忍不住上扬但拼命忍住,导致被口水呛到。
他不是对卿杭留宿有意见,也不是从大清朝来的老古董,自己唯一的妹妹交男朋友,总会过分苛刻。
“这杯子是被煤球踩过的,你想毒害我,然后和卿杭双宿双飞?”
程挽月,“……”
她可没这么歹毒。
“反正你都喝过两次了,不差这一杯,”她懒得再重新换杯子,“阿渔和程遇舟的婚礼结束后,我想带卿杭去二叔家,你什么想法?”
程延清嘴里的手抓饼咽也不是,吐也不是,“试探我呢?”
“哥,”程挽月笑盈盈地帮他擦掉嘴边的番茄酱,“你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