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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没关系,不能多喝。”

“嗯嗯!”她还没把培根咽下去,说话瓮声瓮气地,“我昨天是不是吐在言辞身上了?”

程延清说,“没有,他也被你折腾到半夜才休息,你晚点给他打个电话。”

酒后胃口不好,程挽月吃得少,她浑身都很难受,躺着也睡不着,等到下午才准备给言辞打电话,找手机的时候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在桌上,这才发现多了个手机。

屏保是她的照片,但不是她的,更不可能是言辞的。

程挽月给言辞打电话前两分钟,卿杭借周恒的手机联系了言辞,他们话还没说完,言辞就先把程挽月的电话挂了。

言辞继续继续刚才的话题,“别的事谁对谁错先不谈,你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就是大罪。”

卿杭情绪很淡,“你不是在么?”

他会为自己的未来争取每一个机会,对他那说,程挽月比那些人生目标更遥远。

言辞只有一双手,昨晚拦住了程挽月,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拦卿杭,“我跟你能一样么?你不会以为她是为我哭吧?我有什么值得她为我掉眼泪?谁让她委屈,谁去哄,我后天就回上海,不能帮你,也帮不了你。”

工作比预期得顺利,言辞谈好合同后就改签了机票,不是因为昨天的事。

“挽月虽然很任性,但喜欢和讨厌很明确,她就算是讨厌谁也从来不会故意针对对方,不喜欢一个人的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懒得搭理,连说话都烦。她都来北京找你了,你还计较什么?酒后全是气话,你别当真。”

“她已经辞职,准备回家了。”

“辞职只是换份工作,回家也不是要回她爸妈那里,昨天晚上是我一直在她耳边唠叨让她回家,她就是困了累了吃醋了委屈了,想回去睡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