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杭并没有给她嘲笑他的机会,吻住她的唇,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摸到床边的套子咬开戴好,射完不仅没有疲软,重新挤进去的时候还涨大了一圈,然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他下面进得多深,舌头缠得就有多紧。
她在窒息前高潮,无力地挣扎几下但最后只能放弃,完全依附在他身下,靠他渡给她的那点氧气才慢慢缓过神。
水流得比汗多,叫声比喘息声更绵长,也比他更狼狈。
窗门紧闭,空调的换气功能显得有些鸡肋,情欲的味道被关在房间里越来越浓烈。
床单拧成绳子似得缠在小腿上,仿佛是要把他们永远地困在这里。
手机响了第四遍,也没人理会。
程挽月连眼睛都睁不开,“是不是程延清的电话?”
“不是,我的手机。”
她踹了卿杭一脚,“那你接啊,要么就挂断,烦死人了。”
卿杭捞起地上的裤子,把手机拿出来,屏幕上亮着周恒的名字。系统自动挂断后,周恒又第五次打过来。
卿杭刚接通,周恒的声音就像加了扬声器一样传到耳边。
“我靠,你今天不是休息吗?这么久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急得我都差点给房东打电话了。你人在哪儿?”
程挽月当然也听得出来是周恒。
刚才踹卿杭那一脚已经是她最后的一点力气了,这会儿看着他明明一身色气却又正正经经地接电话,就忍不住想作恶。
她抬起一条腿,脚趾从他腰腹慢慢往上,抵着他硬硬的乳头用力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