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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因为呼吸不畅变得很模糊,轻吟混着凌乱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卿杭覆在她胸口的手不仅没有撤出去,反而更加过分。

他常年拿手术刀,即便是最简单的伤口缝合也练习过无数次,所以指腹有一层茧子,从乳尖擦过的时候,那点似痛非痛的痒意像电流一样穿过大脑,程挽月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然而下一秒就被他压进床褥,她试图反击,可双手也被他摁住了。

他在床上总是很不听话。

明知道她的喜好,他偏要反着来。

舌头被他缠着,勾着,相濡以沫本应该是很温情的吻,他却像是在捕猎一样,吸干她的水分仍然不满足,还要把她的肉和骨头一口口撕咬下来,嚼碎了咽下去。

她只轻微挣扎了一下就被他压制住,他想证明什么,又或者是被她笑话吻技差之后恼羞成怒的报复,勃起的下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顶着她,在身体厮磨间获得隐蔽快感,他甚至希望她挣扎的力度更大一些。

床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被封闭在房间里的暧昧情潮悄然疯涨。

如果第二个闹钟没有响,他的手就会从她内裤边缘探进去,那是她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

没人理会再次亮起屏幕的手机,闹钟的声音越来越大,所剩无几的理智强行把卿杭从翻涌的欲望里拽出来,他闭眼埋在程挽月颈窝喘息,攥在她手腕的力道也慢慢松了。

“虽然你很卖力,但并没有特别好,”程挽月被压得动不了,她次次都输在体力上,但嘴上是一定要占上风的,“你还得再努努力。”

卿杭翻身躺在旁边,关掉了闹钟,“我跟谁努力?”

他鼻音很重,“跟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