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挽月坐在凉椅上解扣子,用毛巾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卿杭转过身的时候,她正在调整内衣肩带,肩带有点紧,把皮肤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你抱我,”她每次都会抱怨这个凉椅硌得她腰疼背疼哪里都很疼,让卿杭在上面铺个垫子,但他就是不听。
卿杭看起来清瘦,但很有力,即使程挽月一点都不配合,他也照样能很轻松地把她抱起来。
她只穿一件校服外套,把头发上的发圈拿下来了,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
卿杭弯腰抱她的同时,微凉的唇也贴上她的。
两人一起跌到床上,他撑起身体,没有把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只分开了短暂一秒,他就变了个样,吻势突然凶狠。
他想起了暑假,她和几个体育生在操场打篮球的场景。
衣服对程挽月来说很宽松,袖子也很长,身体厮磨间越缠越紧,她像是被绳子捆绑住了,或轻或重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蹭到他胯间的硬物,给他带来了快意。
“又咬人,你才是小狗。”
“卿小狗。”
“我只是想来写作业,谁让你亲我的?”
卿杭不仅亲她,还想摸。
这个时候她是没什么脾气的,最多只是处在下风不服气,故意假装不高兴,凶他,瞪他,泪眼汪汪地喊疼,等他抛戈弃甲,收起刀刃,她就会露出本性,把在他身下受的疼加倍地还给他。
他吃过亏,除非他甘愿被她玩弄,绝不会再第二次踩进同一个陷阱。
卿杭一只手从她腰间探了进去,像是握住了一团细腻滑软的奶油,他脑海里仅剩的一点思考能力全用来回想刚才她自己是怎么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