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后的他什么模样,她一无所知。
老板把打包好的烤串递过来,程挽月准备扫码付钱,旁边的学生撞了她一下,手机没拿稳,屏幕朝下摔在地上。
学生帮她把手机捡起来,道完歉后又说留个号码,如果坏了再联系他赔偿。
程挽月当然没给,这都是她玩剩下的,她十几岁的时候就会这一套了。
应付完一群无所事事的男大学生之后,程挽月又去超市买了两罐冰啤酒,提着走路回家,戴着耳机听歌,听到熟悉的歌时就容易想起和这首歌有关的事。
她是五月初来北京的。
至于为什么来,她想了条很多理由,无论谁问起她都能对答如流。
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四月底,周渔和程遇舟回白城一中拍婚纱照,她也回去了,傍晚在学校逛了一圈,看着熟悉的操场、曾经待过的教室、跑过的走廊、课间去过无数次的小卖铺,看着树影摇曳,也看着夕阳落山。
晚上她做了一个梦,然后就决定来北京了,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楼梯道里的声控灯应该是修过了,程挽月昨天回来还不太亮,她刚要找钥匙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程延清两手插兜靠在鞋柜上,面色不善地盯着她。
程挽月小心翼翼地笑了一下,“只晚了五分钟而已,你不会真的要把我赶出去睡桥洞吧?”
“看你表现,”程延清有直觉,她今晚情绪不好,就在门口严肃地拷问她,“程挽月,你老实交代,跟着我来北京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