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融之,你就是吃醋了呀,可为何这两日看见我和别人说话,又不这样了。”
严融之无奈一笑:“就这么想看我吃醋?”
林殊文低头。
又好一会儿,道:“今后不这般了。”
小打小闹本该告一段落,哪想当日发生另一件事。
新年将至,有亲戚来投奔管事。
管事在村里有间自己的院子,钥匙带在身上,亲戚便被暂时安置在宅子,等管事来了将钥匙给他们再过去。
亲戚带着女儿,十四五岁的妙龄,在大宅里看什么都新鲜好奇,借着方便的时候在别处多看了看,一时迷路,走到主人家的院子外。
严融之正在墙边打理林殊文前些日子种下的花草,余光扫见石门外的女孩子,还未开口,少女先忐忑地问:“先生是这里的主人吗?”
严融之拿着浇水的木壶走近,男人高大的身躯和沉峻深邃的面容使得女孩下意识紧张面红。
严融之简单问询,女孩低头细声细语的应答。
林殊文从书房出来就看到了,他半刻反应不过来,怔怔的,接着抬手放身前,张开唇深深吸了气。
待女孩被人带路领着离开,严融之看见怔在书房门外的林殊文,把人揽入屋内,道:“外头风大,出来多穿件衣服。”
回到屋内坐着的林殊文低下脸,神色郁闷。
“殊文。”严融之摸了摸他的脸,话到嘴边,却被打断。
“严融之,我以后不那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