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张新床,早时严融之看见林殊文睡的木板床就起了念头,用今年收成的好木造张床送给他。
如今两人成亲,新床倒变成两人的婚床。
林殊文用额头往严融之的脖颈蹭,半天不说话。
知道他在难为情,严融之无声笑了笑,拢起手臂把人抱在身上,按揉了几下掌心圈起的这截小腰。
“还酸不酸?”
林殊文:“……”
他搂紧环住男人脖子的胳膊,张嘴很轻地咬了一口。
“别问了,不酸的……”
念及初次,严融之克制,只缠了林殊文一次,事后还尽快上药。
他低声道:“这次适应,下次就不会太难受。”
林殊文收紧胳膊:“下次?”
还呆呆问了句:“下次是什么时候……”
严融之失笑:“殊文想什么时候?”
林殊文红着脸抿唇。
眉心忽然一热,却是男人偏过头亲了他,从眉眼到嘴唇,耐心又细致。
起初他慌乱无措,嘴巴都不知如何动。
转念一想,亲自己的人是严融之,便慢慢启开双唇,用舌尖涩然地勾了勾对方,鼓足勇气来学习亲吻,承受彼此的亲密。
林殊文靠在严融之怀里迷迷糊糊的,连领口何时松开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