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会儿就咱们两个人,你说这些话没用呀!

看来还是得到茅房去一趟了。

僖嫔出了丑到底消停些,老实缩在寝宫当缩头乌龟,外加养伤。其实伤口不在脸上,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可她依旧费心让太医寻求各种祛疤疗痕的膏药,其意不言自喻。

玥容趁着钮祜禄氏精神尚可时,把这事原原本本禀告了一遍,钮祜禄氏道:“你做得很好。”

治理后宫便不能太过绵软,僖嫔早两年为何那般得意?不就是仗着赫舍里皇后早亡,无人可辖制她么?

钮祜禄氏自己又是七病八痛,许多事即便有心、也无力顾及,至于佟贵妃……她倒是挺喜欢僖嫔,僖嫔敢欺压别人,对贵妃却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更是时不时给承乾宫上供——想也知道这钱从何处来。

钮祜禄氏憎恶这样歪风邪气,更气佟佳氏身为皇帝亲眷,不思修身养性,反而纵容后宫恶习滋长,这不是存心给万岁爷添乱么?

玥容就没钮祜禄氏这种朴素的正义感,她打击僖嫔一大半倒是出于私心报复,虽然当着皇后的面不会承认罢了。

“您说,会否有人将消息传到贵妃耳里?”玥容还是挺担心贵妃问罪,毕竟贵妃帮亲不帮理呀!

钮祜禄氏淡淡道:“你奉本宫之命,有什么可畏惧?纵使问起,照实说便是了。”

腊月初八那天,御驾回銮,众嫔妃前去神武门前迎接皇帝与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