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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着工字背心, 古铜色的皮肤,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女人架起, 亲吻她纤细雪白的脖颈, 沥沥的雨滴滑过健硕的肌理,他低头, 去咬领口的珍珠扣子。

“敢不敢?”男人抬头, 如鹰隼一样的目光深冷, “跟我,在这儿。”

女人媚眼如丝, 无声的对峙里,男人终于败阵下来,低颈咬上红唇。

宋听欢红软的唇也正在被掠夺。

她被江遇抱坐在身上, 江遇一只手随意地撑着软毯, 另一只手则习惯性地扣住她的后颈。

宋听欢每一次想要躲的时候,落在颈间的力道便会收紧, 柔软的唇瓣因此得到更凶狠地挤压,近乎强势地逼迫她继续承受, 直到胸腔里最后一点氧气被吸耗干净,大脑出现类似缺氧的症状,她才会被放过。

过膝的宽松白t恤堆在腰间, 江遇抱着她起身, 唇齿厮磨的间隙, 宋听欢终于艰难开口,“去哪?”

江遇却不回答,只给了她一瞬换气的机会,继续攻城略地,凶狠地侵占,又一点点温柔地蚕食。

他们从地毯上,换到了沙发上,依然是光线昏暗的客厅,宋听欢被江遇抱着,温柔的吻在脖颈间轻缓流连,如化雨春风,细细密密。

江遇垂眼,昏暗的光线里,宋听欢阖着眼,纤长的眼睫贴在一处,轻轻颤着。

他吻她嫣红的唇,白嫩的耳珠,修白的脖颈。入眼一片清莹,是皎如月亮的光泽。

耳边有窗外的雨声,和电影里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形成奇异的叠响。

半晌,宋听欢又悄悄睁开眼,眼底是江遇乌软的短发,她背对着投影,看不到电影里的画面,可偏偏落地玻璃又将投影上的一幕照映,重新落在她的眼底,避无可避。

宋听欢细白的手指攀在江遇的肩膀上,又抚过他的脖颈,一点点插入他的发间。

她从来都不知道,被了解和探索的感觉是这样。

窗外的雨声。

电影里的雨声。

交织的潺潺水声里,却已然不止两种。

江遇仰头,又去寻她红软的唇,滑过下颌又流连至耳后,极致的耐心,反复如此,湿热灼贴皮肤,一遍遍覆盖白肌腻理,宋听欢修白的脖颈扬起,热气呼出,连空气都变得黏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