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
宋听欢闭紧嘴巴,强迫自己不再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可是好痒,被江遇碰触过的每一处皮肤都好痒,更痒的似乎在心尖,抓挠不到,宋听欢难耐地想要并腿,却又擦到江遇的裤管。
江遇低眼看她,看雪白脖颈上落下的点点红痕,仿若洁白雪地里靡艳的花瓣,他眸底郁黑一片,抬手在红痕上压了下,又用指腹碾着蹭着。
想擦掉,又擦得愈红。
翌日,宋听欢从主卧醒来。
天还没有大亮,她摸过手机看一眼,五点四十,生物钟还是如此精准。
房间里暖烘烘的,宋听欢起床洗漱,站在镜子前,看到了自己脖颈上的红痕,一块一块像是小草莓,虽然经过一夜已经淡了很多,可愈发显得暧昧。
江遇昨晚到底也还是没做什么别的事,捉着她亲了好半天,最后整个人埋在她的颈侧吁气。
她当时已经被亲得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
江遇是怎么说的呢?
哦,他说:宋婷婷,你就是故意的。
宋听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眨眨眼,她故意了吗?
她,故意了什么?
六点钟,宋听欢准时现在在客厅,客厅的床帘没有拉,一大面透净的落地窗,窗外是灰蓝的天空,隐隐有赤金落在视域的尽头。
落地窗前铺着银灰色的地毯,宋听欢盘腿坐下。
昨晚去聚餐没有带书本,她戴上耳机,打开手机里的听力材料,开始跟读。
江遇抓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已经全神贯注念着英文的小姑娘。她的头发又长了点,已经快要到腰的位置,如一匹上好的绸缎垂在身后。
从落地玻璃里看到人影,宋听欢转头,摘下一侧的耳机,“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