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全都掏出来看了一遍之后，哈莉?奎茵又把东西全都塞了回去。

蝙蝠侠：“……”

意义何在？

从来到沃米尔，蝙蝠侠就没说过一句话，并且看样子，之后他也不打算说话。

蝙蝠侠这毫无波澜的样子是小丑最看不得的，他从成名起就以让蝙蝠侠杀人为最终目的。蝙蝠侠愤怒、悲伤、失去控制的模样，是他很长一段时间内的精神食粮，靠着这些回忆，才支撑他度过在阿卡姆疯人院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没有哥谭无辜人士做筹码，蝙蝠侠根本不屑于跟他说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看着在头罩包裹下露出的半张脸，小丑有些可惜无法触发报身世功能，不然肯定能像那个蝙蝠崽一样，来个意外之喜，只能神色复杂的伪装报身世：“布鲁斯?韦恩，托马斯?韦恩之子，玛莎?韦恩之子……”

这难道不是整个哥谭乃至全世界都知道的基本消息吗？某歌上甚至还有更详细的，连交往一小时的女伴都搜罗出来整理的十分清晰，用得着你在这装模作样？

只是一般人不会把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挂钩罢了。

蝙蝠侠还就不信了，这个小丑还能知道更多？他已经从小女儿那得知报身世需要看全脸，还得是全天然的脸才行，就这遮了一般的下半张脸，量他也说不出更详细的。

所以，蝙蝠侠还保持刚才那副毫无波澜的态度，颇有“我就静静等你装13”的架势。

事实上，小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在蝙蝠侠深沉的注视下，嘴巴动了半天也没能多吐出更多的相关信息。

呵。

蝙蝠侠无声的嘲笑，唇角微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