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马桶和这个是同款？这绝对是虚假宣传！

布鲁斯算是看出来了，阿弗最近就是跟q版蝙蝠侠杠上了，以前家里没出现是因为没有年龄合适的人去配合，现在多了小维迪斯，可不就使劲折腾了？

围观了小维迪斯吃完午饭，再一次感慨这个不知名种族在干饭上的天赋后，布鲁斯打扮风骚的出门了。

问就是为了维持花花公子的人设。

瞅见风骚的老父亲出门，小维迪斯抬手用手指了指，然后扭头看向阿尔弗雷德，虽然没说话，但那双湿濡的小鹿眼中满是好奇。

“papa出门工作了。”

papa？

全宇宙的爸爸妈妈称呼大概都差不太多，对其他话都没什么反应的小维迪斯这会儿却显得有些激动，挥舞着小手张嘴冒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发音。

“pa~”

老管家其实还没想过把教说话这件事提上日程，但是既然小维迪斯自己有意开始，他不介意把这个计划提前。

家里的男孩们都走光了，剩下的时间闲着也是闲着，能教他的小姐说话，那是很有意义的事。

最重要的是，家里孩子不少，但没人会甜甜糯糯的喊papa或者爹地，哪怕心里非常爱布鲁斯这个老父亲，但没有哪怕一个孩子是长了嘴的。

除了达米安会喊“父亲”，其他只会喊“布鲁斯”，倒不是说喊布鲁斯不好，毕竟这是他们双方都很舒适自在的相处方式。但是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孩子喊papa，阿尔弗雷德相信他的老爷心里应该多少会感觉有些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