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爷再三谢恩,甚至都给他们跪下了,今心二人忙活了几日,拿了齐府告示上的数目银钱,转眼人就不见了。
大路上,还是那苏丘山,身边却不是今心道士,而是一布衣男子。
“柳家是余城首富,齐从心娶了首富的女儿,几乎什么都是依仗着岳丈家,包括现在的齐府,自然是不能随意纳妾的。”
“所以就想害人?钱,自然也能落入自己手中了?”
苏丘山点点头:“不错。”
“实在是软饭硬吃。我爹说得不错,中原的狗东西可真多。”
苏丘山侧头看今心:“……”若他没记错,今心的爹也是中原人,不过入赘她家随她家的姓罢了。
但他没说什么。
二人好一段路没说话,今心忽然叹气:“世间最难得的不过是感情了。”
苏丘山想了想:“世间最易得的也不过是感情。”
苏丘山笑:“为何这样看我?”
“你真的这样认为?”
“嗯。”
“我承认中原不止有狗东西。”
苏丘山不以为意:“先不提这个。我倒想问问你,下一个打算扮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