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骆迁也伸手来扶,北冥晏道:“手给我。”
薛骆迁摇头:“阿晏。”
北冥翩义不管他们,服药后呼吸果然好很多了:“北冥家人,自小便在毒花毒草中长大,试药更是不在话下,如若不在体内种下一种身毒,用来压制其他毒性,根本撑不住。
“可这种身毒也是毒,必须每隔一段时间,服用固定的解药,时间越久,毒性越大,直到克制不住的那一日,这也与练功走火入魔是一个道理。解法自然是有的,只是没有人会愿意做。
“只要借助北山养大的一种毒蛇,盘踞在一个健康人的身上,每日吸取此人的血,再注入毒牙里的细微毒素,配合着解药。
“若此人能忍得住疼痛,撑得下来,如此三月左右,便能逐渐适应,这北冥家人从小种下的身毒,三月后再用小蛇,以此法换毒便可。”
姬如垣在一旁道:“说白了,就是养一个能够承受此毒的人型毒器。”
南宫卿水看向薛骆迁的眼神,明显不忍:“就像南疆的养蛊,乃是转嫁之法。”
“不错。转嫁之法,如此一来,这个人便成了一个容器,不会致死,却一定折寿。譬如,北冥家人种此毒者,寿命一向都很短。”北冥翩义看向薛骆迁:“算下来,薛盟主带在身上的小蛇,也已经三月有余了吧?”
薛骆迁没有回答。
“我给你的小蛇,名叫成鸾,说起来还是与小晏的剑心,同一天破壳的。不知道薛盟主打算什么时候,拿它来救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