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骧寒却不紧不慢地转身,再挥手将手中的粉末挥洒出去,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北冥翩义在这时,居然爆发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力量,极快、极强,掠到他身边,重重地在他的左肩上穿了一剑。
也就是这一剑,叫北冥翩义暂时停顿了动作,柳骧寒则毫不犹豫地一掌拍出,粉末沾上了老人的身体。
“噗嗤——”剑亦被同时拔出,二人分别落地,各自退后几步。
“师父!!”
北冥翩义对柳骧寒笑道:“老朋友,还真是不留分毫情面啊。”
“咳咳。”对方吐出两口鲜血,在手背上抹去:“你不是也一样。”
他们彼此对视,没过一会儿,北冥翩义先“轰”的一声,倒地不起。
柳骧寒也终于撑不住了,踉跄着在北冥晨的搀扶下,席地而坐,打坐调息。
“师父?师父?”北冥晏喊了几声,北冥翩义才勉强睁开眼睛,细细看了看他:“……小晏。”
“我在!师父!我在!”
“呵呵。”北冥翩义和蔼地笑了笑,是他这样清冷的老人不常有的笑容:“我一直在想,从前的事……是不是做得过了,或许……还有别的方法……”
北冥晏听他都开始说遗言了,愤怒大吼:“不!师父!别再说了!只是毒|药而已,不过是毒|药罢了!你等着,我能救你!我一定能救你的!我去找解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