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骧寒呐呐:“翩义……”
北冥翩义淡淡一笑:“罢了,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板里的人了,没那心思再计较这些,来,说些大家都关心的问题吧。如今朝廷管我们要人,你这个碧血宗的前任宗主,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你想要什么说法?”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为天经地义,你说什么说法。”
柳骧寒冷笑一声:“天经地义?你觉得他们都是什么好东西?神墓楼近些年来,在背地里做的都是什么勾当,你不会不知道吧?”
北冥翩义点头:“略有耳闻,听说是贩卖妇女孩童,给西域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柳骧寒道:“沈慕婧在自家地牢里,豢养了一大批人奴,供她驱策练鞭,每日不断地折磨他们,蒙上他们的双眼,割断他们的手指和脚趾……种种行径,纯粹只为了发泄。”
北冥翩义评价道:“嗯,那姑娘是挺狠辣的。”
“还有凫山汪家,哼,更不是好东西,尤其是那江湖人称“羽扇公子”的汪宁默,调戏良家妇女,强抢民女,玷污少女清白,玩腻了再残忍杀害,抛尸于荒郊野岭,最后拿钱去打发死者的家人。这些你也知道吧?”
“也晓得。”北冥翩义不住地点头:“西厂自不必多说了,刘域当时意图杀害墨衣卿相,派的正是牧云天,最终导致墨衣卿相的夫人去世,且牧云天也不是你碧血宗害的,此刻便不说了。只是不知道这梁广越梁捕快,罪名是什么?”
北冥晏不禁握住了薛骆迁的手,以示安慰,薛骆迁也回握,目不斜视,神色凛然。
柳骧寒道:“私吞朝廷下发的赈灾银钱。”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惊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