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主的弟弟夏无殣,也就是现在你身上的这幅皮囊的真正主人,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但他的兄长为了他能够永远‘不死’,来找到了你们做了交易。
“夏无殣没撑多久便死了,你如愿地换了他的皮,有了新的尊贵身份,而夏无殇唯一的条件便是:要你留在铜雀台,继续做他的弟弟。
“不过这也很好是不是?你正好也很思念你的兄长,你们可以互相欺骗,自欺欺人,以为还回得去曾经的时光。”
“夏无殣”捏紧了拳头。
众人都被他这一番话惊得脑子飞速旋转。
北冥翩义看向北冥晏:“只可惜你最珍视的大哥被人抢走了,你大概很嫉妒吧?一向只知道围着弟弟转的大哥,怎么忽然将目光投向了别人?于是你百般陷害薛盟主,甚至给他鬼泣剑,希望他能如你一般走火入魔。”
北冥晏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薛骆迁,看向那个少年人。
“夏无殣”脸色苍白,神色不耐:“你还知道什么?”
“至此,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以为你在北山的墓中沉睡,可实际上你已经做了柳骧寒的继承人,做了碧血宗的第四代宗主,后面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吧。”北冥翩义笑眯眯道:“其实我平时话不多,今日一下子说这么多,还真有些累了。”
一开始北冥晏便觉他有点不一样,被他这么一说也发觉,一向喜静寡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北冥翩义,今日确实是有些多管闲事的感觉。
“夏无殣”笑道:“不管北冥家主再如何巧舌如簧,薛骆迁都已经不行了,我给他的心经可是篡改过不少的,威力不同寻常。他只会比我更凄惨,更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