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晏呆住了,慢慢走过去坐在薛骆迁对面:“我不知道……骆迁,我以为骆邶和天籁对你并不疏远,你们的感情很好。”
“都是过去的事了,后来我们成为了真正的一家人。”薛骆迁道:“无论如何,阿晏,谢谢你为我说话。我很开心。”
北冥晏咬唇:“你不必对我说这些的。”他眼睛明亮,心里清楚,薛骆迁是如何待他的,他不过是回报,且只能说是回报一二罢了。
薛骆迁笑道:“阿晏是想与我不分彼此吗?”
“啊……”
“方才当真不是怕沈慕彦误会?”
“不是。”北冥晏哭笑不得,心道:断袖断一次也便罢了,难不成必须喜欢什么男子啊?
门外有人叩门,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它应时地叫了两声,便催促道:“去开门吧,我饿了。”
来者阵仗颇大,除了专门给他们送饭食的人之外,还有薛尧衫和北冥翩义。薛尧衫看上去很焦虑,另外一位则惯常风度翩翩地站着。
薛骆迁行礼:“祖父,北冥前辈。”
他祖父愁眉苦脸的:“小扬尘呢?”
“在,出了什么事?”
薛尧衫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凑近大孙子:“今日与你比试的寻忧和尚……没事哎~哈哈哈~”
薛骆迁:……
“哈哈哈,吓了一跳吧?”
薛骆迁:……
“哎哎你别推我啊,好好好我不闹了嘛!听我说听我说!今日你同寻忧和尚的比武,是顶替原本的小骆邶,所以和尚没事。我之所以这样猜测,是因为明日你真正的对手,凫山汪家的羽扇公子,死在了连城司别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