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骆迁回头:“阿晏怎么了?”
姬惑掐在姬朝星的腰上轻轻拧了一把。
“嘶——”少年皱起脸,一脸的痛不欲生:“你爱去便去,跟谁爱管你们似的……”
天明明晴朗着,薛骆迁却无端地觉得不安。
人走了,姬惑问:“平日里巴不得天天见他比武切磋,今日却不见你人来校场,去哪里了?”
姬朝星吐舌头:“保密!”
“你错过了他与牧云天的比试。”
某人心痛到了极点,坚持自我安慰:“我是撞见了比这更重要的事!”说完便转身走了,嘴里哼哼着:“至少薛骆迁觉得更重要……”
别院外冷冷清清的,屋里却一派热火朝天。
北冥晏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漫不经心地望窗外一碧万顷的天空,形容一副浪子模样,满脸不当回事。
一瞧云初灵就知道,自己恐怕是她讹上的第一个人,哭戏假不说,她做戏连酒都不带来,但凡捎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其中有猫腻。
云初灵的武功不弱,反观他呢?不醉酒他能做什么。
不过玲珑阁并非小门小派,云初灵一口咬定的事,他也没法子,也得有人信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子里外都站满了人的缘故,他总觉得呼吸不顺畅,心里堵得慌,肚子里还有一团火在烧。
耳边的抽泣声和纷乱声不绝,不必看也能感觉到,如今他是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