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骆迁进去时,正好锅里的沸水煮开,一时兵荒马乱,无人注意。
“是时候从骆迁手中收回逢山了,那剑太邪乎。”
“那鬼泣可寻到了?”
“没有,这么多年了,一丝线索也没有。”薛尧衫沮丧道:“鬼泣再找不着,我也不等了,直接收回逢山,镇在祠堂佛塔下边算了。”
霍连城点头赞成:“没有更强的剑镇器,不如收起来,省得祸害人。”
薛尧衫哭丧着脸:“可现在连逢山都丢了。”
“吃肉!你是大哥,别整日里做那个败兴的样子。”一侧身,霍连城看见了在一边站着的薛骆迁:“来了?坐下吧。”
薛骆迁恭敬道:“见过霍前辈,北冥前辈,祖父。前辈筵席,晚辈不敢。”
霍连城叼着肉,皱眉:“你也上北山受教了?武林世家学他们那么迂腐作甚?”
薛尧衫也道:“叫你坐你就坐吧。”
北冥易猛点头:“贼好吃,骆迁哥。”
一顿饭,六个人,围着小锅,屈就在地上吃,就像几个老人当年一般。
吃肉喝酒,谈论古今,不免感慨上来,作诗唱歌助兴,又是一场疯疯癫癫。
吃到一半,北冥晏便受不了这顿闹腾了,也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喝酒,怕醉,怕说错话,也怕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遂独自到一边的石桌上收拾残局,薛骆迁来帮忙,他没拒绝。
傍晚,紫霞晕上层云,意境美妙,只是惬意突然被几声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
霍家总管气喘吁吁,到喝上头的霍连城耳边耳语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