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骆迁道：“……当年文金家与北冥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祖父还被请去说情。”

那就不奇怪他知道了。北冥晏想起当年的不愉快，脸色不太好：“朝星姐姐的事，不论如何，毒都是我做的。”

薛骆迁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硬生生压住了。

暮色渐深，北冥晏啄了一口茶：“此事还要多谢南宫夫人。”

“我替你谢过了。”

“她不是你的师父吗？你是你，我是我，不一样的。”北冥晏慢吞吞道。

“……”薛骆迁手上泡茶的动作一顿：“好，只是她已经回南疆了，改日吧。”

“嗯。她懂得可真多。”

“你也是。”

北冥晏笑道：“我那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把戏罢了。”

“御尸术不也一样。”

北冥晏惊讶：“你这么说，不怕她知道了不高兴？”

“不怕。”薛骆迁道：“正不正道，从来看自己怎么想，怎么做。”

“可不上台面终究不上台面吧？”

薛骆迁皱眉：“你缘何这样贬低自己？”

北冥晏只是同他闲聊，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还当真了，上纲上线，有些好玩，看他越发觉得可爱，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