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损人精血,饮血,方可发挥其最大剑意。”
“那你……”
薛骆迁安慰道:“我不常用它。只是……来找你,带着它罢了。”
“……”北冥晏一阵慌乱。他有心问薛骆迁为什么找他,却又怯懦着不敢问,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
薛骆迁顿了顿:“……不问我为什么找你吗?”
北冥晏赶紧摇头:“那个……在下面,朝星他为你说话,你们的关系很好吧?”
这番转移话题,实在不算精妙,薛骆迁的心隐隐沉了沉,不过还是按着他的路子接道:“说什么了?”
北冥晏的脑子一片混乱,只想尽快从眼前的情景脱出:“就是,南宫后卿说,你……”
随即又猛地住了口,接下来的话恐怕不能撇开自己了。
薛骆迁道:“那些我都听见了。”
“……”爱慕、成亲,这些都也听见了?
此时众人纷纷上了马车,薛尧衫来看了看他们,行了两句分别话。
薛、姬两家人在此分道扬镳,薛骆迁便驾马行车回驿站,一时无话。
逢山剑没找到,薛骆迁自然还不会回家,一同回客栈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北冥晏还有点慌,不断想着方才。
方才,薛尧衫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地摇,要他办完了事,记得去薛家吃饭,老爷子还说要亲自下厨。
这让北冥晏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