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一位可能是壁画之类的东西,谁知道,灰白的石墙上是一道道爪子印,血红的颜色嵌在石壁中,布满了整个密封的甬道。
二人对视,神情都不大好看。这里显然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再往里走,道路便不再单一了,他们用沐晨剑在墙壁上刻了记号,这地底漆黑得要命,密闭的空间也让人压抑得难受。
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自打看了满墙壁的血爪印,北冥晏总觉得空气中粘稠着一股血腥味。
从前他在浅草峰中跟着师父学习草药,练就了一副好嗅觉,对味道有些敏感,时间越长,他越觉得腥气越重,胃中稍感不适。
薛骆迁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停下脚步,转身去扶他:“怎么了?”
“没事。”北冥晏挥挥手,这点小事还不至于怎样。
“你——”薛骆迁的话未说完,突然抬起那只拿剑的手,似乎要梳理北冥晏散乱的发,只是刚抬起到他的耳边,沐晨剑便已从手中脱出,被劲力一掷。
北冥晏猛地转头,身体下意识往薛骆迁身上靠近,方才后面一片漆黑,有点恐怖。
薛骆迁的手再往起一抬,接住了被外力从黑暗中抛回来的剑。
黑暗中走出来一个少年,脸还看不清,便先看清了耳边坠着的白晶耳坠。姬朝星和临歧大师一前一后,自他们身后的甬道走出来。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