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认定,萧衍便是一直以来同他通信的那个人,为了萧衍的安危他更不能留人,虽然一时还无法接受,月念燕姑娘突变成萧衍。
还有,萧衍似乎要比写信时的感觉,更暴躁一些……
除了性格不像之外,那次萧衍故意说要用人油给他做晚饭,对人油制作之法侃侃而谈,更不像写信的人。
薛骆迁便很像。无论是家世见识,还是性格语气。
最可信的一点便是字迹了,之前也说过,月念燕姑娘……呃,现下应该称公子了,字迹稍显不足。
当时他并没有觉得如何,对方若是出身武学世家,又是中原人,自小不临书法,不足为奇。
如今想来,若是薛家,更正常不过了,甚至可以赞扬薛骆迁的字迹还算工整,不写草书……
他是不知道的,薛骆迁在写信前写废了多少张纸。
他开始回信后不久,对方便提出想要临字,请他帮忙挑一副字帖。
他一想也对,人家本就是对蜀国感兴趣才写信来的,蜀国的孩子自小都要选一套书法临摹,所以月念燕提出想临字,恐怕也是这个道理。
可对方说,想临他的字,理由是书法大家的字,她学不来,要学便从小的开始学起,起手简单些最好。
这个说法……北冥晏一想似乎也没有错,而且对方还说:“不如北冥公子教我临字,我教公子认兵器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