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骆迁还是那个表情,生硬道:“解穴就回答吗?”
“……不解一定不答。”
薛骆迁便给他解了穴道,他立刻抱起那只手仔细查看,那条若有若无的丝线,果然已经消失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事:“你……怎么做到的?怎会如此!”
薛骆迁不知何时也低着头跟他一起看,他一抬头,二人便脸对着脸,脸上传来细微的呼吸感,惊得他浑身一僵。
薛骆迁道:“想问我是如何解毒的?”
北冥晏忙点头:“嗯!”
薛骆迁忽然浅浅地笑了笑,虽然只有一瞬间,可因不常有表情,也没有太多表情,便足够让人觉得惊艳。
平时不苟言笑的人,一旦笑起来,笑容多令人如沐春风。这个说法用在薛骆迁身上最合适不过。
薛骆迁道:“我不习惯你喊我公子。”
北冥晏硬着头皮:“盟主……?”
一连换了好几个,薛骆迁都轻轻摇头。
左右翻来覆去不过那几个,他还能绕来绕去,薛骆迁听这绕了一会儿,又绕回盟主、公子的,忍不住道:“别的。”
其实北冥晏哪里看不出来薛骆迁的心思,只是方才白白替薛骆迁担惊受怕,自责不已,还被点了一回穴,结果薛骆迁却没事,心中不免计较。
他这边心里想着,面上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薛骆迁终于受不住了,轻声道:“你我早已不是昨日相识……”
所以换一个不那么生疏的称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