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总管道,“前些日子也有两个公子失踪后只剩了一张皮,其他的都连张皮都没留下。”
施公子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时才开口,“最近樨香坞有没有什么异象?”
蔡总管讶异道,“异象?”想了想,摇摇头,“除了公子失踪,就再没有了。”
阿尝又将楼上楼下看了个遍,一无所获。
几人出了小楼,目送蔡总管走远,施公子才开口对阿尝和季玄道,“请问两位从何处来?”
阿尝看他一眼,道,“请问施公子从何处来?你那个都尉府的幌子,也就骗骗他们罢了。”
能被阿尝的鞭柄击过立即就醒,还在湖面上踏水无痕的,怎么可能是凡人。
施公子笑笑,不愿说,道,“我们来这地方,都是有事要查,不如各查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你不想说,我也不想说。几个人心照不宣,各自告辞而去。
季玄和阿尝又在樨香坞里兜了一圈,夜深人静,再无异样,只得回到小楼。
阿尝一进了自己的卧房,就随便在窗前找了个地方跏趺而坐。
季玄见她一言不发就坐下了,过来拉她道,“地上冷,去床上坐。”
阿尝淡淡道,“我们本是仙身,还怕什么冷热。”说罢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已经浑然物我两忘。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季玄轻轻呼唤的声音。
这人真是麻烦,又要干嘛?阿尝缓缓收敛心神,睁开眼睛,看见季玄正坐在对面凝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