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歌否认：“没有。”面不改色，心却跳动得尤为慌乱。

似乎觉得这样的回答有些苍白，想了想，白锦歌又立马补充一句：“外面下雪了。”

祝林霜：“你们那儿下雪啦？”

白锦歌微微一笑：“嗯，才开始下。”

祝林霜：“那你得注意保暖，多穿一点。”

白锦歌：“嗯，我知道。”

俩人说话的同时，白温诺迈着小短腿抱着洋娃娃回来了，撅着小屁股爬上了床，嚷着要视频那头的白锦歌看自己的新娃娃。

“妈妈，你看我的洋娃娃漂亮吗？她的睫毛好长，头发也卷卷的呢……”视频里，白温诺一张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白锦歌满目温柔地看着视频里的女儿，时不时配合着应上一两句，表示自己有认真在听。

白锦歌：“嗯，娃娃很漂亮。”

白锦歌：“那诺诺今天有没有听表姨的话？”

白温诺：“诺诺很乖的，每天都有好好听话。”

白温诺：“妈妈，叶阿姨什么时候再带诺诺去玩啊？”

白锦歌：“诺诺喜欢叶阿姨吗？”

白温诺：“喜欢啊！叶阿姨对诺诺可好了。”

……

落地窗前，叶云晚双手环胸，认真聆听着白锦歌和女儿之间的对话。当听到小家伙说喜欢自己时，叶云晚卸下了冷漠坚硬的外壳，眼神里的冰冷坚毅在这一刻消散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