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桌对面,叶云晚穿着一身白色的真丝家居服,熨贴柔软的面料贴合着肌肤,领口的扣子解开来一颗,
执棋落子间,袖口处金线绣的芙蕖图案格外惹眼。
叫人没法不注意。
欧阳祎右手捏着一枚黑棋,想了想,然后落在了面前的棋盘上,漫不经心地开了口:“你这是把荷花当作幸运物了?怎么突然间这么喜欢。”
对面,女人轻垂着眼睑,密实的长睫投落下一小片阴影,手执一枚剔透的温润白棋,在半空中逗留了一两秒,随之毅然落子。
“没有突然。”
欧阳祎执棋的手顿了顿,掀起眼皮略带疑惑地看向女人。
叶云晚面色寡淡,一双冷艳的眸子安静地凝视着欧阳祎,淡色的唇瓣动了动:“我发现我爱上锦歌了。”
“……!”欧阳祎一双瞳孔骤然瞪大,捏在手里的棋子“啪嗒”一声掉落在了棋盘上,一脸的意外和惊讶表情。
好友的这一句话,刚好印证了欧阳祎的猜想,原来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实际上,欧阳祎也曾看到过无性恋自愈的例子。万千世界无奇不有,医学界更是如此。
叶云晚垂下眼睫,慢条斯理地拾起这颗掉落在棋盘上的棋子。伸手,将棋子递了上去。
欧阳祎回过神来,赶紧接过叶云晚递上来的这一枚棋子,玉石的冰凉触感传递在指尖上。
欧阳祎笑笑,打心里替好友感到高兴:“那可是好事!如此一来,这不老婆孩子都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