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得太多,那样刻意反倒是落了下乘。”诸伏高明告诫琴酒,然后用双手握住了琴酒的手,将他冻得通红的手在自己的手心中快速揉搓着,说道:“你看,手都冻红了,冷不冷?”
琴酒怔怔地看着诸伏高明,隐约似乎抓到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到。
“怎么不说话?”诸伏高明解下自己的围巾,在琴酒的手上反复缠了缠,满意地说道:“这样暖和了许多吧?”
琴酒没有说话,只眼神晦暗地看了高明一眼,然后就将毛巾拿了下来还给了他,径自离开了。
“阿阵!”诸伏高明喊了一声。
琴酒的脚步却更快了,没多久便消失在了诸伏高明的视野内。
“怎么了?”远远地传来大和敢助的声音。
诸伏高明回头,就见大和敢助正朝自己走来。
两人是幼驯染,因此诸伏高明的情绪变化瞒不住大和敢助,刚刚只是在警局内匆匆一面他就发现了端倪。
“和黑泽阵吵架了?”大和敢助朝琴酒离开的方向看了眼,问诸伏高明:“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
“你喜欢男人的话,诸伏家还要不要传宗接代了?”大和敢助以一种调侃的语气问道。
诸伏高明这会儿却没心情开玩笑,说道:“我不知道。”他不确定自己的心思。
“不知道就别撩啊。”大和敢助怼他:“现在人已经撩到手了,你一句不知道,就随随便便想将人给打发了?”
“我没有……”诸伏高明想辩解,但看着大和敢助审视的眼神,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