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住自己的恋人,然后轻轻咬住了琴酒的耳垂,发出带了浓浓欲望的低喘与询问:“让我们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好吗?”

琴酒的眼神有些发直,在这方面,他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两人没有回到卧室,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诸伏高明将琴酒推倒在沙发上,轻轻拆开了这份从国外匆匆赶回来的礼物,又在对方想要开口时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这种时候,可用不到语言这种东西。

一晚上的时间,诸伏高明将琴酒从愤怒与惶恐中拉回到一片安逸之中,身体力行地让他再不用担心什么,他们从客厅到书房最后到卧室,诸伏高明没有脱掉他的上衣,他让琴酒自己咬着,他很喜欢听从对方口中发出的那种模糊不清的呜咽。

他是他的,爱是他的,身体也是他的。

贝尔摩德?那是什么?诸伏高明不知道。

一款烂苹果罢了,哪比得上烈性十足又馥郁醇香的琴酒。

“我要写报告了。”中午,琴酒揉着腰从被窝里起来。

诸伏高明关心地看着他,问:“不再休息一下?”

“不了,已经耽误了太长时间,再不交先生会起疑的。”琴酒说道,就坐在床上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以往他报告交的最早,一般通宵就搞完了,结果这会儿还没动笔。

诸伏高明笑了下,打开药瓶吃了片药,就见琴酒朝她望了过来。

“维c,要来片吗?”诸伏高明晃了晃手上的药瓶发出邀请。

琴酒没要,语气有些不满:“缺维生素不知道买点水果吃?我又不是没给你留钱。”

诸伏高明笑了笑没解释,琴酒的确给他留了不少钱,所以他才能每天如鱼得水,才可以送水无怜奈房子带她去做美甲,比当警察的时候要财务自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