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身躲过这颗子弹后，他看到罗宾已经提着刀冲了上去，红罗宾紧跟在后。

“哈利少爷，注意安全。”伯纳看到哈利拎着装满炸弹的背包往停车场走去，突然心中升起一阵担忧，或许是因为他脸上结痂的伤口太显眼。

“我会的，你也是，伯纳。”

将背包放在后备箱，哈利开着那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往钟塔的方向开去，路上与几辆白色的面包车擦肩而过。开头的一辆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哈利熟悉的人，暗淡的绿色头发，苍白的皮肤，猩红崩裂的嘴唇，他污浊的绿色眼睛里带着兴奋的光茫。

后面几辆里坐满了戴着小丑面具的人，他们每一个都带着武器，面具下的脸甚至比脸上的面具笑得更扭曲。

仅仅是越狱一天，小丑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看来一个足够恶劣的坏蛋在哥谭永远不会缺少拥护者。

伯纳刚送哈利离开之后又回到大厅，突然听到庭院外的大门被按响了门铃。

他们家自从诺曼老爷走后再也没什么访客，除了上次戈登他们来那次，这次又是谁？

打开门铃旁的可视通话，伯纳原本打算简单看一下是谁，不重要的话就将人打发走，没想到巴掌大的视频界面只露着半张脸，惨白的皮肤搭配着猩红的嘴唇，伯纳一眼就认出了这半张脸的主人。

哥谭没人不知道他，一个疯狂的罪犯——小丑。

“hello，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