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道理。那位师兄连忙换了剑气。可是他这样用剑气,就算真把剑穗射下来,难道不怕被别人截胡?
苏染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找闻倾。
闻倾一直不作声地坐在不远处的山石上观战,看见苏染过来,笑道,“来找援兵吗?要不要我帮你作弊?”
苏染摇头,“闻倾,你的戒指借我用用。”
“你是说你送我定情的戒指?”闻倾从手指上脱下来给她。
苏染白他一眼,飞奔回去,那戒指大,苏染只能套在大拇指上,然后抛出了癸癸。
癸癸飞上去以后,非常安分,到了离大剑几尺远的地方,就乖巧地跟着大剑,如影随形。大剑走,它就走,大剑停,它就停。一丁点靠近和进攻的意思都没有。
白衍像是觉得很有意思,也没有去斩癸癸,专心和其他人周旋,但是却一点也没掉以轻心,密切留意着癸癸的动静,癸癸只要刹不住稍微靠近一点,大剑就立即拉开距离,完全没有单独给它放水的意思。
苏染心想,差不多了。
苏染带着戒指的那只手一挥,一连串寒霜流矢一般直接向地上的白衍本人打过去,苏染发出寒霜后,就没再去看白衍,而是立刻控着癸癸冲向大剑。
苏染的寒霜太过凌厉,白衍不得不分神躲开,天上的大剑就呆了片刻,癸癸一个平削,削断了穗子最上面的挂绳,再干净利落地用剑尖一挑,带着剑穗飞了下来。
这一连串动作极快,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穗子已经到了苏染手里。
天上的大剑缓缓地飞来归鞘,白衍微笑着走过来。
苏染还癸癸入鞘,把剑穗递给白衍,“白衍师兄,对不住,我把挂绳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