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阵应该是有个生门,是个突破口,要破阵,就得找到生门。
闻倾什么都没做。那些血浪刀光,于他如同玩笑一般,他慢悠悠向前,根本没管什么生门死门,一穿而过。
苏染叹一口气,无聊地重新坐好。
“你究竟是什么人?”沧空再问第二遍。这一遍的语气里全是彻底的恐惧。
闻倾没回答,“你还会什么?”
沧空浑浊的眼中寒光一闪,手中镰刀一样的东西脱手飞了出去,看起来似乎要直取闻倾,谁知没到闻倾面前,就自己一拐,直奔苏染。
苏染看着那东西气势汹汹飞过来,带着无数和它本体一模一样的幻影,到了闻倾的困阵前,在空中忽然像陷进泥沼中一样,缓缓地滑落下去。
乌金兵器脱手,对名门正派来说,怕是最后一招了吧?苏染揣测。
闻倾到底忍不出,回头看了一眼苏染,看见她安稳地盘膝坐在那里,支着下巴望着镰刀飞过来,连动都没动过。知道她极信自己,不由得对她微微一笑。
趁闻倾回头的功夫,沧空不知摸出什么东西一弹,一缕黄烟射向闻倾。
“原来还有这个。”闻倾一抬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冲了出去,把那缕黄烟全部送回沧空身上。
“没了?”闻倾已经到了沧空面前。
沧空吓得说不出话来。
“那该我了。”闻倾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小小的丹丸,捏开沧空的嘴送了进去。沧空就那么站着,手脚宛若被人用绳子绑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喂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