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观南闭眼,又想到了昨晚上的梦,他恨不得在给自己一巴掌来吓吓不听话的脑子,免得它敢在梦里对阿萝有所……有所……
他不敢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而且,他觉得自己简直是魔怔了,一晚上在想阿萝在梦里梦见的究竟是谁。
是怀瑾?
他吐出一口浊气,宽慰自己:阿萝也没接触多少男人,梦见怀瑾是很合情合理的。
何况她自己也在发愁此事,可见她不愿意梦见。
而且也不一定是怀瑾。也许是书里面画的那些男人呢?
他又想给自己一巴掌了。让你给她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他叹息一声,明明月余前他还是战场上面只有战事的将军,怎么一回来就陷入儿女情长。
这比打仗难多了。
他这一声叹息落入王德贵的耳中,又是一阵为王爷委屈,“您看看,这才刚开始,您就辗转反侧彻夜未眠长吁短叹,若是以后还得了?”
“您要是相信老奴,就……就早做打算吧。虽然说是顺其自然,但也不得不做一些准备。”
后路总是要留一条的。
“王爷,您总是要选一条对自己有利的路。”
齐观南听到这里才觉得不对,他皱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