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一小,齐怀瑾的声音就也情不自禁的变得小起来,两个人好像做贼一般:“阿萝,你是个姑娘家,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
他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折皦玉其实还真挺好奇的。活了两辈子,还真没想过这些事情。
但是对面的人是怀瑾,他脸太红了,她又觉得问不出来。
算了吧,她道:“我还是问阿娘。”
那完了。齐怀瑾心想:今晚我无眠。
他走的时候还是忧心忡忡的。齐观南好奇,“怎么回事?你跟他说了?”
折皦玉也正准备回去,闻言摇了摇头:“还没说呢。”
齐观南:“那他怎么了?”
折皦玉:“好像是……好像是害羞了。”
齐观南刚开始还不在意齐怀瑾为什么会害羞,因为他实在是太忙了。他能提前回来是有事的——回朝大军行至离曲陵不远的蔚县山脉时,山上突然落下一块大石头,上面浑然天成雕刻着一个齐字。
这就是祥瑞了。此时战乱初平,各地还不稳,他和手底下的人一商量,便回来请天子旨意,以安王之身,用天子手谕领着礼部诸大臣迎祥瑞进京。
于是等他又出了城领军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办妥了,便见阿萝坐在花苑的廊下一脸忧愁的等他。
齐观南这才发觉自己忽略阿萝多日,连忙过去问,“有什么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