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一直肃着脸,好像对这些司空见惯一样。
直到进了府,“他”取下铠甲,换上了一件宽大的青色大袖,这才急匆匆的往小花园里走去。
那个公公又出现了。
他听见自己叫他,“萧元礼,阿萝怎么样了?”
太监低声道:“病还没好,应该是感染了风寒。”
“他”就又拔腿往里面走去。
太监叫住他,“殿下,净净手再去吧。”
“他”低头一看,手上还有鲜血。
又去净了手,再去的小屋前。
门开了。
一屋子全是花花草草的屋子里,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伸出手比划了一句话。
“他”就过去了,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叹息一声,“阿萝,怎么会病了。”
齐观南睁开了眼睛。
他愣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回过神来。
怎么会是阿萝。
阿萝将来跟着他去蜀州了吗?
深更半夜,他又把那个会手语的奴才提了来,用手比划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