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城门缓缓关闭,随着吱呀一声重响,生处的门就此关上。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我等是来华亭论剑,为何要如此对待我等!”一众草莽捶拍着城门,府兵围了过来。
阮少游面色一变,“疯了吧,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
他急急下楼去,却看见客栈的门紧关着,解无生及一干的弟子坐在堂中,他径自往外走去,被花有道拦下。
“嵇宜安还在外头,你们不去寻他吗?”
“这件事,老夫自有安排,”解无生静静坐在主位上,“他总也该独自担着些,不能什么都让我们来干,华亭的腥风血雨,就当作开始吧。”
满城风雨,无可阻挡。
阮少游一咬牙,躲开花有道来抓的手,旋身间,脚尖轻点直奔向窗去,一下翻窗不见了人影。
“师父,跑了。”
“随他去吧,”解无生叹口气,“他要是不急那才要急。”
混乱的街头,嵇宜安急急跑着,身后的几个暗卫脚踩屋檐追了上来,弩箭连发射出,都被嵇宜安躲过。时不时还有府兵围上来捉他,嵇宜安挽剑横刺,招招果敢利落,只伤手脚,不取性命。
“妇人之仁。”
剑刃如游龙般游走挥舞,飒沓间冲散府兵又打偏暗中中伤的弩箭,然而噗嗤一下,刀尖还是在他臂膀上留下一刀,血顿时淋淋洒了下来。
嵇宜安闷哼一声,横冲直撞间连着喘息粗重起来。
他望向客栈方向,只要再坚持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