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放着登顶的高位与执掌生杀的权柄不要,主动放弃这无上的一切。
“你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因为你是瑄王。如果你不是大齐最尊贵的亲王,齐宪宗的嫡子,你以为你的属下还会听你的话,还会为你做事?”
“你不曾见过不一样的天空,当然不会明白。”池洌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谈,他也不指望能说服与他三观相异的王朝先民,“我相信你一定调查过我的身世。你不妨猜一猜,我在你们国都布下的这些暗线,我身边的那些鹤鸣之士,究竟是在成为瑄王之前,还是成为瑄王之后追随我的。”
“你认祖归宗不过九年,成为亲王仅仅七年,若要在七年之内,将封单城渗透到这种程度……”萧和风不由后背发凉,现出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移喇波与池熔招惹你这样的敌人,实在是自掘坟墓。”
“倒也不用给我戴高帽,我是人,自然也有力所不及的地方。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收一收你那过分的‘关系’,专注我们最初的话题?”
萧和风沉默许久,狼狈地泄了气:“你的所有猜测都格外精准。池济确实只想给文钰下了断绝内力的药,而他身上的慢性毒……是我国北相混加进去的。”
“解药的药方?”
“交给了舍妹,可以随时……”
“有药方吗?”
“……有。”
“那就行了。药方给我。”
每个谈判过程都失去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萧和风不习惯地皱眉:“配置解药至少需要半日,而且必须是经验丰富的医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