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柱正在跟林回把外面的酸菜缸往屋里搬。这两天太冷了,免得酸菜都冻上。到时候天热冰一滑,酸菜的味道会有些变味。
他搬完酸菜缸,见到花芽还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坐着捏核桃。小小的手儿劲儿贼大,核桃往掌心一放,另一只手一拍,核桃应声而裂。
王天柱太知道花芽的力气了。林回了解的还不够深刻。他洗过手,学着花芽的样子拿了颗核桃在掌心一拍,掌心差点被扎流血。
王天柱笑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还是跟我出去把另外两缸酸菜搬进来。”
林回叹口气:“咋腌这么多酸菜呢。”
王天柱说:“这边原来冬天吃的少,为了确保有蔬菜吃,家家户户都会腌酸菜。最近两年还算好的,原来还会提前晒些豆角干、土豆干之类的,就怕过冬的时候没有东西吃。”
见到花芽现在过的好日子,林回有点无法想象他二姐原来是怎么过过来的:“我二姐最能吃苦。”
王天柱很认同地说:“别人都以为她是被宠大的,只有咱们家里人知道,她是苦大的。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
郝大姐和郝二姐从外头买了菜回来。
家里饭菜由她们搭理,倒是让花芽和张凤英她们省心了。
张凤英没别的事情做,听说这边过了年至少还要冷到四月份。
她看着穿着在外面买的成衣的仨孩子,就在小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开始给他们做棉袄。
她手上有功夫,连着周文芳家的小希望一起,剪好布料摆在炕上。
她要在走之前,给孩子们做棉袄、棉袍、棉坎肩、棉裤、棉手套、棉风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