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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又闷了一觉醒过来,天时地利人和啊!

于是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夫妻俩在屋里待到隔日早上。

顾听澜精神抖擞地起床,围着招待所慢跑了两圈,给所有人买了早餐回来。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嘚瑟他跟媳妇成功会师。

花芽觉得自己浑身骨头像是被拆过一次后被重新组装起来,组装好后又被拆翻来覆去,不依不饶。

她脸蛋粉扑扑的,气色好的惊人。

心中却在想:别人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句话指定是错误的。

至少这句话放在顾八斤和她身上,是绝对带有经验主义色彩,她一定要把说这话的人打倒。

省的顾八斤晚上一再地扒拉着死去活来的她说:“牛还梆硬呢,地怎么支棱不起来了。”

花芽这个恨!

地给你耕就不错了,你怎么还有脸笑话地!

屋子里面只有他们俩个经历过人事,其他人想不到顾听澜恐怖如斯。差点把地给耕坏了。

林回和安安就看着二姐懒洋洋地在房间里,换着花样坐没坐相的呆着、歪着、靠着、倚着、瘫着而教官出身的顾听澜却熟视无睹,惯的她一身臭毛病。

顾听澜一本正经地做出一副顶梁柱的架势,吃完饭先给医院领导联系,联系完了又跟林八一他们联系。

林八一他们开了两辆吉普车,从十堰方向过来路上因为碎山石扎破了胎。

大雨倾盆,无奈之下,只好一辆拖着另外一辆重新回到十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