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能拒绝列宁国家建筑学院史上最年轻的教授的殷勤,更何况他年纪轻轻不但是正教授还成为了学院的副院长。
即便巴巴列夫年纪比他还要大上五岁,能够成为他的学生,还是让巴巴列夫很骄傲的一件事。
可惜鲜花什么的花芽不稀罕,要是鲜花饼倒是能考虑考虑。
花芽不会绕弯子说话,直白地说:“我还有别的事,不想去。”
叶甫根尼笑道:“是‘不想去’而不是‘无法去’,对么?”
花芽板着脸说:“你一个老外要跟我比语文么?”被周争渡在作文里疯狂挑刺的花芽对此格外敏感,甚至在他流畅的中文对话之中燃起了一丢丢危机感。
叶甫根尼大笑着说:“不不不,我尊敬的女士,你显然更胜一筹。能跟你交谈,让我这个老外很高兴。你的直接让我很喜欢,比起兜弯子,我更喜欢跟你这样性格的人打交道。”
花芽发现跟他说话居然让她感觉挺舒服的。
是一种很自然不做作的感觉。但是想到巴巴列夫和德得斯基,花芽又把小脸板了下来,她不能放松警惕。
这个老外有些不一般。
叶甫根尼跟花芽闲聊了几句,见她还不松口,便进退有度的将邀请信放在桌面上。他起身把帽子扣在左胸微微躬身,极有涵养的离开了花芽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