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棠抿着唇,眼眶酸了,扑过去抱住谢沉,嗓音呜咽着,像是要哭了,“谢谢你。”
哪是谢沉想要丁克,分明是因为她,他却包揽在自己身上。
谢沉展臂环着她的腰,“婚姻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有孩子也未必好,要是生出江蕙或谢星晖那样的种,我宁愿不要,不用教导孩子,咱们还更轻松,能过一辈子的二人世界。”
江语棠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摇了摇头,知道谢沉是在安慰她,“繁衍”是刻在所有生物的骨子里的,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还是植物,这一生都在为了繁衍而努力,想从这个圈子里跳出来,不是简单的事。
她是因为受到了创伤,而谢沉是因为她。
“好了,不哭,你不是也说不一定,咱们顺其自然好了,万一以后又生了孩子,不是哭早了,我们都还年轻,以后的事不好说。”谢沉心想以后不能提这件事了,给她加重负担。
谢沉哄了一会,给她擦干净眼泪,主动说起了开店的事,才算是把这茬给揭过了。
江语棠也知道多想无益,总不能因为愧疚,得她心甘情愿,要不然生下孩子不能给孩子足够的爱,那她和江理全曲曼也没有区别。
两人聊了一会开店的事,江语棠打了个哈欠说困了,谢沉关了灯,把人揽到怀里睡了。
还记得从前在西城,大床上楚河汉界,江语棠要抱着奶奶缝制的布娃娃才能睡着,可是如今在谢沉的怀里也能安睡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改变。